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空隙，他把白染拉过去，“你疯了吧，就算你想和李嘉芸比，也不用这么拼，一次做这么多，吃得下吗？”
白染露出一个有点得意的笑来，“吃得下？你知道我手里有多少银子吗？”
季明珏愣了愣。
白染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胸脯，“现在就算养你哥做面首，我也养得起。”
季明珏觉得她这个形容很惊悚。
小嫂子果然不是一般人，普天之下，谁有那个胆子让他哥做面首？
白染这边热闹之极，反而是一出场就吸引了众人视线的李嘉芸，现在只能像个透明人一样待在一边。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被这样冷落过。
身边随她来的丫鬟，显然也是个心高气傲的，瞧着在人群中应付的如鱼得水的白染不屑道：“不过就是会做点儿生意，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什么了不起？”旁边有人听到她这话嗤笑道：“白染就是白非，茶、酒、玉器、高端的酒楼客栈、布匹衣物、器具全都控制在她手里，只要她不愿意，你连钱都花不出去。”
丫鬟不服，反驳：“有银子她还能不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