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听着厉北城的叫嚣,她柳眉微蹙的望了望病床上仍旧处在昏迷状态的言夏夜,鼓起勇气一把拉开了房门,代替她下了逐客令:“厉北城,我知道你肯定很受刺激,不过现在情况还不明朗,你跑来兴师问罪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就算你有问题要问她,起码也要等她醒过来吧。”
说话的过程中,秦伊人一颗心悬得高高的。
她不知道厉北城对她的话有什么反应,因为她根本不敢抬头直视对方的眼睛。
不知怎的,她对厉北城有种骨子里的惧怕,像是弱小的动物遇到天敌,又像是有什么早已遗忘却深入骨髓的经历干扰了她的判断,总之,如果不是为了言夏夜,她绝对不想和厉北城对上。
居高临下注视着秦伊人不自觉躲闪的眼神,厉北城一把推开一个挡住他去路的保镖,语气很冷的道:“雅儿至今还没能清醒,你以为我还会等她这个凶手慢慢清醒?”
“凶手?”秦伊人要被他的用词气笑,挡在门前不肯让步,“你是亲眼看到夏夜对你的好女儿做了什么?还是说言水柔那个小贱人又给你吹了什么枕头风,让你认准了夏夜就是凶手?”
“当时在场的人不只有言水柔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