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航站了起来,手背在后面,围着病床踱了一圈,“小姑夫,你呢是坦白交待还是由我来询问,选一个。”
“航航?”晏南飞血液倏地凝滞,“姐姐都---和你说了?”
“说什么?”诸航凑近他,他忙又侧过头去,“没---什么!”
“二十一岁时喜欢一个小女生,一腔热情,不闻不问,头脑发热,许下这样那样的誓言,后来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没有这样的能力,也没有那份走到白头的自信。年轻时,人总是擅变的。有了阅历,有了挫折,整个人慢慢沉淀下来,这时的恋情才是真正的恋情,我可以自豪地告诉她,我能给她幸福。男人过了三十五岁,才知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诸航一字一句地说着。
晏南飞额头渗出密密的冷汗。
“小姑夫记得吧,我们从南京回北京的车上,你对我讲的。”诸航皱起眉头,手指敲击着下巴。
“航航,”晏南飞哀求地看着诸航,“不要问,什么都不要问。”他大口喘气,按住心口处,仿佛心脏病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