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那个孩子软软胖胖的,不像小孩刚生下来皱巴巴的,他的脸又白又嫩,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小孩子。
可是,曾经她没有好好珍惜,如今连碰触都没有机会了,也不知道那个孩子最后怎么样了。
叹了口气,夏深自己推着轮椅回了房间。
这一次,夏深一觉睡到了下午,吃了点东西,夏深想起临走时夏博英反复叮嘱自己的话,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他们是专程过来给樊朔道歉的。
可是,明明受伤的是她不是吗?
事实上,她从小是和奶奶长大的,一直到七八岁才知道父母的样子,人生的前17年,父母对她而言不过是一个称呼,她一直以为他们是不喜欢自己的。
一直到奶奶去了,夏深才回到晋城,他们给她安排了大量的课程学习,钢琴、画画、舞蹈、礼仪……
夏深还记得自己刚回晋城那一年,每天只能睡不到五个小时,好像直到认识了樊朔这种情况才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