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你没有要求我来。这不过是我个人行为。”她说,“当然,如果你并不想好好睡一觉,只想享受醉后失眠的冰城夜晚,就最好不要喝。”
“……”路今白盯着她,“今天栗子邀请你一同去欢送宴,你说出去见个朋友,难道只是托词?你不会一个人呆在酒店里饿到现在,所以心情才不高兴吧?”
“……”这次轮到方娉婷默了默,然后头扭一边笑了,“还能想这么多来攻击人,看来还不算醉。”
她重新看向他:“我当然是去见了朋友,说得我跟怨妇一样。路今白,我说错了,你果然脑子待机中。看来自诩什么无所不能,也就是随意说说罢了。”
路今白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拧眉,这个人深夜就是来找茬气人的似乎?
“好了,趁热喝了吧。不然后半夜再失眠有得你受!”她说着,便要走。
“你怎么知道我失眠?”他敏锐地抓住了一个从刚刚就觉得异样的“漏洞”。
她脸色似乎尴尬了:“你这幅样子像是熟睡被吵醒吗?一张脸憔悴得一塌糊涂。脑子也不大好使。都说明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