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一张大黑脸当即凑上前来,紧张兮兮道:“主公,我们现在怎么办!”
“谋事在密,断义要利!”
陆远神色肃然:“事不宜迟,你今夜就带人将夏侯家抢了,找机会栽赃给许褚,之后便带着他们按原路南下皖城吧,其余的事不必管,我处理好后,自会追上你们!”
“主公多加小心,典某去了!”
典韦不是啰嗦的人,见陆远有了定计,顿时匆匆出了屋子。
陆远看看窝在墙角,委屈巴巴的蔡琰,乐呵呵道:“别装可怜了,我没怪你,你可以走了!”
“谁装可怜了!”
蔡琰秀眉微挑,悻悻道:“你对我毛手毛脚,为我挨一刀是应该的,我先看看你伤口!”
她说着缓缓靠近,借着灯光一看,不由一声惊呼:“呀,你这得处理一下,容易感染,把你刀给我!”
“算你有点良心,本来我想自己来呢!”
陆远取出酒精,呵呵笑道:“把伤口周边清理一下,再把此物倒上去就好,得快点,我今夜还有行动!”
这年代没有消炎药,一点感染就可能要命。
陆远避开刀尖,是不想伤到筋骨,影响作战,但同样造成了大面积伤口,极容易感染。
常规方法是将伤口烧焦,不过陆远带有酒精,是吸引华佗用的,自己先用点也没关系。
蔡琰拿着酒精迟疑一下:“这个能行吗?”
“放心吧,我的命贵的很!”
陆远臂膀一绷,后背顿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能明显感觉到稍稍愈合的伤口再次蹦开,疼得他不由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