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少耐心地跟竹浅影解释起来,嗓音,仍旧带着喝酒后所特有的慵懒调调。
无来由地,竹浅影竟有点心疼起电话那边的男人来。
“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为什么会宴请这么多人?”
竹浅影最近,频频触犯自己的禁忌却不自知。
她刚与炎少达成协议那阵子,她时常告诫自己,她和炎少,不过是协议夫妻,对方的公事,不该她管的,绝不管。
可她,昨天却因为外间无关的人传来传去的一些不实传闻,而匆匆打电话过去询问他工作上的内情。
而她一直明白,并做得非常好,对方的私事,与她无关的,不该她问的,从不过问。
可现在这事,很明显,并不关她事,可她,却自然而然地问了出口。
在京城这边,闭着眼坐在床上的炎少,倏地睁开了眼睛。
显然,他也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截了当地问。毕竟,从前的她,可是非常恪守本分的,不该她问不该她管的,绝不多管绝不多问。
而眼下,她管了,问了,是不是代表,她已经,开始动摇了?
还是说,直接已经改变了主意了?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对炎少来说,都是可喜的变化。
“伯父很快就要退下来了,他怕到时别人不卖我帐,所以,趁着他现在还在位,带我多熟络一下这边的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