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轱辘碾过湿泥,溅起阵阵的水花。
“军师,天色将黑,前方便是我蜀州的军寨,若不然,先入军寨暂做休整——”
“继续行军。”东方敬摇头,“兵贵神速,我等已经出发的晚了。”
“军师有令,继续行军!”
约莫近三日的时间,三百余里的蜀道,在马不停蹄之下,才堪堪赶到。
峪关守将陈忠,听得东方敬到来的消息,喜得急急出城迎接。
“先前便收到了主公的军报,东方军师入峪关,则峪关安稳无虞。”
东方敬笑了笑,“陈将军恪尽职守,即便没有我,峪关也当无问题。”
这一次,若是只单单守峪关,便根本无需再增兵。不管是东方敬,或是陈忠,两人都明白,若是敌军在峪关外堵死了通路,譬如说筑土关,修建犄角城寨,随着时间一长,这峪关往外的路,必然要被封堵。
如此一来,还谈何争霸,谈何逐鹿天下。
“军师欲要何为?”入了峪关,递上热茶,陈忠才小心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