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铮跟薛成都没开口。
赵开旗都快失去理智了,被拖走了反而清净。
“一个毛头小子,老夫从未将他放在眼里过,怎么就突然能聚起这么大的势?!”
赵丙怒喝,目光虽然是在看薛成跟周铮,但两人都知道,赵丙只是在发泄怒火。
两人也有些恍惚。
周铮还好,不参与朝堂政事。
薛成是最直观的,最早就是他儿子被抓进大牢,就像是导火线一样,引起了后面这一连串的事情。
想到儿子,薛成心里又是一沉。
“此事几乎已成定局,江州州牧本身与我们就貌合神离,此事只要在江州去查,必能查到铁证,丞相应尽早准备善后。”
薛成沉声道。
他不得不开口,这件事再继续闹下去,他们也讨不了好。
问题出就出在这里,江州州牧不是自己人,表面附和,实际上州牧实权极大,又天高皇帝远,根本不受他们掣肘。
赵丙冷哼一声,“若那个蠢货能早点说自己做过这种事情,我们早做准备,又岂会走到今天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