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样一首惊才绝艳的诗,非一般人能作的出来。
别人信是聂轩做的,他家大人却不信。
大人看过聂轩的文章,毫无才气可言,字里行间狗屁不通。这样的人能作出《将进酒》,除非祖坟冒烟炸了。
可若是许太傅教导出来的人,真有可能作出这样一首诗。
孟鹤雪听了宋清的话,像是想起了什么,平静的眸色有了些异样。
“不会。”
宋清问:“什么不会?”
孟鹤雪嘴角噙了点笑意:“不会是她,许太傅说过宋云初是他教过最顽劣,最没有灵气的学生。”
“那此事……”
“不用继续查了。”孟鹤雪道,“此事到此为止吧。”
“好。”宋清点头。
孟鹤雪听到不远处开始传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声,他眉间立马聚起一股郁气,眉眼阴沉下来。
宋清知道他家大人最忌讳的就是听戏,于是说:“大人不若我们先回去,一会儿派禁军来接陛下。”
孟鹤雪还没点头,忽然耳边传来一道压抑的哽咽声。
“春夏姑姑,我东西掉了,我想回去找。”
“什么东西掉了?掉哪里了?”
宋星洛红着眼,眼泪汪汪地说:“我不知道掉哪里了,是,是我给娘亲准备的生辰礼物。”
春夏一听,也开始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