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不是他一个人下人该想的,很快秦司珩发话,“赵前。”
“奴才在。”
“你去把我库房内的那一瓶药膏拿来。”
赵前有些惊讶,那瓶药膏可是上一代医正退休荣养之前,送给太子爷的药膏,据说十分好用,如今只剩下了一瓶。
对上秦司珩不容置疑的神色,他脚步不停往外走。
刚才让赵前犹豫的东西,虞凉月便知道如何的珍贵,有些不安地开口,“妾婢这些伤都是老伤了....只是跪了一下有些发作,倒是不要紧。”
听着她局促不安的话语,秦司珩抬起头默默地打量着她。
虞氏极美,自从入东宫以来,她好像比刚来时更加美艳了几分。
眼神有打量,有审视,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探究.....
虞凉月坦然地与他对视,最后还是秦司珩别开了眼睛,“别不爱惜自个儿。”他沉默了片刻,“那么多的太医,总能治疗好你的毛病。”
秦司珩只说如何疗伤,但绝口不提也不问她的伤处从何而来。
虞凉月自然是知道,也装作不知晓,不提。
“我知道。”
“你有时候太谨慎了,孤宠你,偶尔大胆一些......也无妨。”秦司珩语气柔和了几分,甚至带了几分回护的意思,难得是说了一句真心话,“这世间哪里都是,你若是只会忍受,那就必须一直忍受,你想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