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出声:“我好像……真的错了。”
错在哪,她不知,只是知道,好像哪里都错了,从没忍住开始。
闫筝的拳头砸了下去。
对着他的脑袋挥下了第一拳,第二拳却在半空被抱住。
腾林潇抱着他的手臂尖叫着:“你们是死人吗?”
看愣了的众人上前,七手八脚的拽开了闫筝,将他脚下狼狈的腾远拽了出来。
腾远弓着身吐出一口血水。
扶着脑袋恶狠狠的看着闫筝:“恭喜你,这次,你输定了。”
闹剧结束的比想象中快。
唐浅被闫筝抱着坐进了去往医院的车。
她额头冒出一层层细汗。
闫筝伸手给她拂去,额头抵着她的,声音又小又疲惫:“囡囡,没事了。”
唐浅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抿抿唇,哑着嗓子开口:“我是不是该忍一忍。”
闫筝勾起唇,很温柔的吻了吻她的唇角:“忍什么?”
“忍她骂我是臭虫蟑螂,忍她打我的一巴掌,忍他……用权势折辱我的当事人。”
闫筝始终抵着她的额头,听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