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康试了试茶壶,这水儿还热着,亲自给杨平顺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不着急。”
“嗯,我看你还有心情喝茶,确实不着急。”
杨安康这几个休沐日一直没有回家,只是给家中去了一封信,简单地说了跟着先生出去游学。所以,沈家的这个新铺子,杨安康半点儿不知道。
“怎么这回没有带包袱回来,好些时候没回来了,不多住几日?”杨平顺想起,杨安康是一个人空着手站在门外的。
“爹,你不问问我是怎么找到了这家铺子的?”杨安康并不回答他爹的问题。
“是小昌给你带信儿了?要不然这还不是休沐日,你咋回来了?”杨平顺知晓他们兄弟俩时常互通书信,杨平顺没少取笑杨安昌,不过就是在江夏城外的书院,做啥非得折腾地书信来回,就是有事儿一日也能打个来回了。
“我昨晚就回来了,只是找不到我家在哪儿了,所以住在了客栈。”
“这说的是什么话儿——”杨平顺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但是一想到昨日自己也被关在门外,就知道了杨安康说的是什么意思。“爹今日就会把事情解决好了的,你把东西都从客栈拿回来吧!”
“不着急,说不定今日还住不上自家,我就带着娘和团团住客栈去。省得搬来搬去,麻烦。”杨安康又嘴欠地说了一句,“爹自己住在铺子里,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