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初冬正是这星星的东大距,挂在远处一闪一闪,像她时常带有探究意味的眼。
“连翘,不管你怎么想,我想让你知道我的想法。有些事对你来说,或许是灾难,但它造就了我所认识的你,某种程度上我感激它。”
她只是痴痴地盯着西南天空,笑道:“我是不是说过你,偶尔讲话很文艺。”
“因为我首先是一个文人,然后堕落成了职业经理人,但还是有相当严重的文字情结,你比方说我坚持以杂志为主营业务。投身商业运营本身就悖离背离初衷,现在我打算重新寻找自己的人生定位。”
“你一直就很明白自己要什么。”连翘听得出来,他在帮她卸去愧疚,可这于事无补。也许失去新尚居这个位置,完全打击不到段瓷,但在她来说,他的生活,毕竟因她而混乱。也在预感一切时,她试图改变这结果,努力却是证明,她只有把事情变得更糟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