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阶级之间的隔阂为表,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为内,卡萨维蒂用即兴的镜头移动让演员用即兴的表演来展现自己理解的剧作内心,镜头经常无比近地推近到脸,屏幕上满满的脸直接走进内心. 比如表情,大声无休止地笑,夫妻间那场笑到无力的尷尬,仿佛不知道怎么收场的婚姻,用笑终止掉的床上戏,就如不知如何进展的性,释放内心男主与妓女的嬉笑又是如此动人明媚;比如妆容,掩饰精致的一群人去酒吧也是格格不入,带回来一个剥落掉面上妆容的混混,女主最后眼影横流的面目,反而显得更美;比如姿体语言,在一场客厅的几人糜烂的手舞足蹈,分离. 这个特殊空间的呈现,不仅仅导演一个人能主导,很明显里面的演员也沉浸其中,将自己的冲突外放到里面,并与其他演员,导演,摄影等人再发生联系和回应,这是本片极为特殊的感觉. 7/10. 镜语体系以多人在画的全景为主,驶过城市的火车在开头和结尾都有呼应,开头奥吉向众人讲解本杰明写作枯竭的原因,远景缓推近景强化奥吉的构图中心地位位,铺垫奥吉和本杰明成为至交,黑人父子相认后已经重建新生活的父亲完全接受不了揍了儿子,但接着一派祥和:围坐餐桌的全景构图中西隆给保罗递烟、拉希德抚摸弟弟的头与继母相视而笑,转场拍. 本杰明那个给烟灰称重的寓言,奥吉每天定点到烟店对面拍照,烟灰和街景虽然那么轻微、重样但确有重量和变化,肯定了芸芸众生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