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亵渎即是赞美,赞美即是批评. 赞美丑态,因为它开出人的恶花,赞美虚无,那代表着对自由的索偿;全片甚少对白,用演员的身体做精神的语言,以这种扭曲展现人的常态,以血肉模糊还原生命的组成;各段配乐搬出做专辑从头到尾也能自成一部普世乐曲;直到最后,我发现自己看的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康复的故事,像是伯格曼的奇幻版配置,扩化《别叫我“赌神”》,母题是《别叫我“赌神”》,母亲是根植于“我”一生. ”童年时家庭内的酝酿的心魔控制着“我”,精神病的实体. 可是佐杜洛夫斯基又延续了第二个结局,要开展自己的人生,不能让自己成为妈妈们向世界复仇的利器,沿途结识之友助“我”把母亲的尸体扔出窗口火化,要彻底火化“我”的病态,后以幻影退去. (广播续6/10. 片头往往对剧情启着提示作用,粗线条的乡村卡通画上镜头横移,直至一具古怪的尸体横卧在地,别具匠心地调起观众探究案情的欲望. 摄影营造了一种秋色浸润、叶子五颜六色的田园基调,象征村子拒绝残酷现实的干扰,哈里的尸体如透明般没有改变闲散的生活方式,希氏特意让踏青的居民们给隐藏尸体的船长制造麻烦:流浪汉若无其事地偷了鞋,医生看书走路被绊倒依旧视而不见,母子认为哈里睡着了. 在希氏看来,谋杀是诞生爱情的温床,互不来往的邻居因怪尸案萌发爱意,食物与谋杀的关系也隐约可见,譬如看到凶杀的太太礼貌地邀请船长弄完后去拜访用餐,小孩交换画家手中青蛙的死野兔不断暗示死尸的存在. 浴室那场戏悬疑中带着笑意:画左哈里的双腿滑稽地向上翘起,画右警察应付着一群和蔼的同谋,小孩无所顾忌地打开浴室的门,一个固定镜头就搞定了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