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济上,他没有着意利用巴蜀天府之国的丰饶条件,进一步发展生产和改善人民的生活。而是急于收敛,讲排场,“多改易郡县,分封子弟,淫恣过度”,尤其是体不恤长年野战于外的士兵,反而给予自己子弟过分的优厚待遇,大丧民心。
在用人方面,公孙述虽说有一定的长处,能笼络住一部分将领。但是他“性苛细,察于小事,敢诛杀,而不见大体”,尤其是没能获得巴蜀士大夫阶层的好感,有不少当地名流对其采不合作态度。比如梓潼(今四川梓潼)李业,“公孙述累聘不应。述怒,遣鸿胪尹融持毒药酒逼之。业笑曰:‘名可成不可毁,身可杀不可辱也’。遂饮药死”。公孙述对于这部分社会力量采取了严厉处罚和镇压的错误政策,这就更加大大丧失了蜀中民心。到战争的最后关头,公孙述内部矛盾日深,“将帅恐惧,日夜离叛”,“(公孙述)虽诛灭其家,犹不能禁”,终致最后败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