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理之中，穆知颔首表示理由充分。
林柏舟笑。
这时，街道对面的艾佳瑶从跑车里探出半个身子：“穆知！”
两人双双回眸，林柏舟意外挑眉：“你们认识？”
穆知看了他一眼，同款挑眉：“你想认识？”
他说：“可以认识认识。”
面试结果出来那天是个周末，转院的事情处理好后，闻骆正在付费窗口刷卡，滴得一声，积蓄就过半。
乔晟形虽然提过会承担一部分，但是他拒绝了。
郭宇电话打来的时候，闻骆已经从队伍中出来，口罩只露出双眼的模样，他走到角落处，接通了电话。
“喂。”
“闻哥……我这有两个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闻骆习以为常，笑着道：“坏的那个。”
郭宇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穆氏的代言人，吹了。”
闻骆的笑停顿了一下，却没有过多诧异，那天那声几不可闻的笑出来时，他早有预感。
穆知显然对他的话持反对意见。
深吸口气，他仍旧笑着问：“另一个呢。”
郭宇看着先后进入邮件的两条短信，支支吾吾道：“蒋升华导演的电影……也婉拒了。”
闻骆僵了一下，那天的试镜他自认没什么问题，蒋升华也没发表任何意见。忽然灵光一闪而过，他倏然想起那天的结尾，蒋升华似乎接了个电话离开。
一如那天邀他试镜的时候一样，靠一通电话决定了他的成功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