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然失笑：“你这不是废话吗？你都知道说清楚你不会帮，那我们还说清楚做什么？”
苏子优气呼呼地瞪了张凌然一眼：“我说了，让他自己跟我说！”
张凌然耸耸肩，背过身去。
“即使你知道，你还是会答应。”司凛声音淡淡的。
苏子优一愣：“哼，听你这口气，好像我是傻子一样。”
“你不仅仅有苏氏，还有苏元正的公司。”
苏子优怔住。
她回想起司凛给她的承诺，其中的确不包含苏氏，而是司凛愿意保他爸的公司。
张凌然呵呵地笑：“也就是说苏氏是附带送给你的，但有些人就是不懂得珍惜。”
办公室内突然变得非常安静。
“司凛能保你的公司，也能翻了你的公司，你是要拿你爸那些私人产业来跟我们赌一场你永远都不可能赢的局呢？还是放聪明些及早抽身。”
张凌然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在要挟别人，反而像在陈述事实。
苏子优突然抱头痛哭。
司凛的手机上有甘沛打来的好几个未接来电。他掐掉甘沛那通电话之后，就把手机调成静音了。
司凛盯着手机看了好一阵，还在犹豫要不要复他电话。
“你有事先去忙吧，我回头叫人来处理一下这件事。”张凌然推了推司凛。
“媒体。”司凛丢下两个字。
“我做事你还不放心？我又不是甘沛。话说，我为什么要在这里陪你这个小孩闹？明明是你把我骗来的。”张凌然一边抱怨一边拿出手机翻通讯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