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东方不败发出一声嗤笑，随即看向杨过道：“杨少侠，可否上前一步说话？”
杨过有些犹豫，任盈盈也拉紧了他的手，显然不想让他过去。
“怎么？难道你杨过堂堂威名，还怕了我一个重伤之人不成？”
东方不败眼中闪过一抹嘲弄之色。
杨过眉头微皱，轻轻拍了拍任盈盈的手背，示意她不要担心后，就缓步走上前去，来到对方面前不足六七尺的距离。
“杨少侠果然好胆色……”
东方不败刚一说完，就忍不住捂嘴吐出一口血来，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一个趔趄，跌下身后的悬崖。
“东方教主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虽然对方的做派让他有些难以接受，但人之将死，他也没必要计较太多。
东方不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复杂，似乎有着千言万语一般，但张了张口，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过来一点……”
杨过心思起伏，却也没想明白对方要做什么，但还是走近了几步，二人之间不过一尺左右的距离。
东方不败见状，忽然笑了起来，随着身形不受控制的一阵抖动，缓缓将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
“有句话我一直藏在心里很久，如今也终于到了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