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不是爹不让你去,实在是这一次太凶险了,爹身为沧州指挥使,守土有责,辽兵如此猖獗,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就妄为六尺的汉子!”王良璟又叹口气,“只是咱们的骑兵没练成,训练的战马还没长大,军卒也没有磨合,很多人都没见过血。无论怎么看,胜算都不大,爹是想……”
王良璟还想说下去,白氏拦住了他。
“不许说丧气话,你是我男人,必须活着回来,不然,不然我就跟着你去!”
平时柔弱的白氏,竟然如此刚烈,王良璟愕然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说什么。
王宁安闷着头道:“爹,你放心吧,咱们都不会死,而且还会打一个大胜仗!”
“你真有把握?”王良璟惊问道。
王宁安伸出了巴掌,“至少五成吧,其实这一年来,我做了不少准备,只是能不能行,还要战场上说了算。”
王宁安故作轻松,双手环抱,笑道:“爹,古人出战都要杀人祭旗,才能出征成功,这一次我们也杀一个该死的人!为咱们父子添彩吧!”
……
河东路转运副使范镇,闯了酒精作坊,惹了大祸,被范仲淹罢免官职,就地看管起来,两天后,又令人押解着范镇,前往大名府。
就在途中,押解范镇的队伍遇到了辽国打草谷的骑兵,一场杀戮,宋兵被冲散,范镇也失去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