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说咱的底子黑吗?拗劲一上来,我索性跟着她去了。
在一个私人开的商店里,我见到了这位“柳条腰儿,大眼核儿”美女,当场又想溜。美女追了出来:“张宽张宽,跑什么呀你,我又不吃人。”我躲闪着她摸上来的手,连连哈腰:“毛娆娆,毛娆娆,我怕了,我怕我爹的笤帚疙瘩……”毛娆娆喝了疯老婆尿似的颤着腰笑:“那是多少年的事儿了啊……真坏,还记着呢。张宽,你也不用躲我。我听我姑妈说了,你早就放回来了,想学好,有那个意思要跟我好。那好啊,我现在单身了。孩子跟了他爸爸,要不咱俩就处几天,合适的话……”“不合适,不合适。”我撒腿就跑,腿上像是装了兔子脚。后来我基本不敢从大姨家的门口走了,怕她冷不丁抽我两巴掌。.
多年以后,我摸着毛娆娆的“柳条腰儿”,满怀激情地说:“娆娆,当初我要了你就好了,我是个处男,人生第一次给了你,你绝对幸福。”毛烧烧瞪着她的“大眼核儿”说:“老流氓,现在才想起这个来了?早干什么去了!姑奶奶当初好几年没沾男人身了,算半个处女呢。”我说,要不咱俩马上结婚,找补找补?毛娆娆说:“没意思啦,一对新夫妻,两部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