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大人是唐安钢琴的,她最习惯性的动作就是用她右手的手指点我的鼻头。我知道她在跟我炫耀她那好看的手指,好像我的手比她差似的。
我不由自主的看了看我的手指。
我父亲大人是一个指挥家,他经常用一块手绢擦他那根纯金的指挥棒,当然只是镀金。
我也搞不懂为什么这跟区区的小棍子可以指挥那么多的音乐家按照他的节奏去演凑。
从而在双亲的熏陶下我就拥有了优异的音乐细胞。
初三那年我亲自作词、作曲、演唱了一首歌,当我唱给双亲听的时候得来的不是拇指和赞扬,而是一顿混合双打。
父亲大人拿着他的小金棍让我伸出手来,他看了看我的手又看了看他的小金棍竟然又收了起来,然后取了一把二尺多长的竹枇戒尺。
我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小声的问道:“爹,我是你亲生的么?”
老父亲丝毫不为所动,板着脸严厉的问道:“说,对象是谁。”
我怎么说呢,我总不能为了开罪去构陷一个不存在的人吧。
他们非得说我早恋!要不是看到老父亲的戒尺把我吓住说不得我都能乐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