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玺寒脸上的笑意逐渐凝固。
他沉吟几秒，勉强勾动唇角：“还不能这么快。你受了那么多委屈，我想再娶你，一定会风风光光。”
“你想要什么样的仪式，我们就准备什么样的仪式……”
这次，都不等厉玺寒说完，顾笙深吸一口气。
猛然望向厉玺寒：“厉玺寒，我之前的话是不是说得不够清楚？”
她白皙的脸上仿佛蒙了一层冰霜，晶亮的眸子有着深不见底的寒意。
厉玺寒的手缓缓从顾笙的肩膀上挪开，连勉为其难的笑容都无法露出：“阿笙，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笙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厉玺寒：“你还嫌你害我害得不够吗？”
她逼近厉玺寒。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如果不是你，我何至于被这么多人针对？”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和自己的骨肉分离这么久，不能见面？”
“厉玺寒，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凭什么要我原谅你？”
顾笙竟然将厉玺寒逼到了角落之中。
她的身子轻微颤抖，牙关也传出磕碰的声音。
顾笙垂下眼，沉默几秒，再度看向厉玺寒：“厉玺寒，之前是我没有说清楚。”
“现在，我再说一遍。”
“我们之间永远都没有和好的可能。”
狠话落定，顾笙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心口传来一阵钻心之痛。
她立即转身背对厉玺寒：“要我和你和好，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