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看向她的眸光,都是炙热又滚烫的,透着显而易见的占有欲,席禹彤消失之前,他每天都会去小宫廷住。
哪怕在席禹彤怀孕期间,哪怕是来了月事,哪怕染上重感冒,他从未缺席一天,年斯宇当年正是需求极高的年龄,他所有的感情,所有的雨露恩惠,都只给了她一个女人。
席禹彤每次提到他,总是用畜生不如,衣冠禽兽来形容。
若不是裴欣兰亲眼所见,她必定会跟外界所有人一样,相信了年斯宇所表现出的假象,以为他就是天生的王者,不需要任何感情来拖累他光辉璀璨的人生。
这个男人在席禹彤的面前,也如其他男人一样,会讨好女人,会甜言蜜语,会撩,会在行周公之礼的时候肆无忌惮,顽劣的很。
年斯宇只承认席禹彤一个女人为自己的夫人,也不屑跟除了她之外的任何女人发生关系,哪怕是暧昧都不曾出现。
那些莺莺燕燕们,对年斯宇近乎疯狂的着迷,想尽办法接近,也只能被当空气无视,他视若无睹。
席禹彤健在的那些年,年斯宇的生活极端自律,甚至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公司,小宫廷,两点一线,若是有其他地方的行程,一定也是因为有她,因为跟她在一起的原因。
他极致的宠爱,令裴欣兰伤心欲绝,甚至已经到疯狂的程度,她盼着自己能成为年家新一任的当家主母,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