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嘴角一勾,看来面前这个这个人消息非常灵通。
居然连她以前精神状态不太好都知道,而且也知道她是司迟深的夫人。
“既然你知道,你也应该知道绑我没有用吧?”
沈悦直勾勾回视这个男人。
“想让我怎么称呼你呢?越五爷还是越六爷,我猜你是越六爷吧。”
“看来没有想象中笨。”
男人的手放在茶几上,用昂贵的茶壶轻抿了一口茶。
沈悦刚到这里时打听过,一般越五爷雷厉风行,越六爷比较河比较和熙,主张大局。
看来这就是那个越六爷。
“所以说你为什么抓我?”
沈悦冷静,张扬道。
“对司迟深而言,我死了也毫无关系,你拿取我换取不到任何价值。”
越六爷慢慢走进沈悦,而后看着沈悦的脸。
“怎么会?看你这张脸,长得像国倾城。”
沈悦坐在椅子上,面容白皙透亮,眼睛像是清纯的深林的鹿,脖颈白皙,宛如天鹅,就连这双大长腿也泛着白润的光。
“司迟深当初把你送进监狱,真的是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