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宋挽才哑着声开口:“大人已经允诺侯府老夫人,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我人微言轻,没有资格说话,你还是去求大人吧。”
这便是回绝,夏桃立刻用力给宋挽磕了几个响头,大声道:“奴婢真的知错了,求姑娘不要与奴婢一般见识,奴婢当时害怕牵连廷尉府,一时紧张才会胡言乱语的。”
许是知道事态严重,夏桃这几个头磕得相当用力,再抬头的时候额头都破了皮,眼泪也货真价实的涌出来。
宋挽的脸色苍白,看夏桃的眼神却有些悲悯,柔柔的说:“卫阳侯府是皇后娘家,侯府老夫人更是有诰命在身,她说要一个交代,就连大人也不能说不,我能活着从卫阳侯府出来,那个荷包究竟是谁做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需要有一个人出去顶罪。”
宋挽的声音还有点虚弱,但思路很清晰,将现在的形势分析得明明白白。
夏桃在侯府看到顾岩廷的时候就感觉不妙,听了这话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的打起鼓来,她攥紧袖子,硬着头皮说:“侯府那位老妪也指认了姑娘,还说姑娘拿了银钱给她,奴婢……奴婢是被她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