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要见镇抚司使呢?”长宁侯有些为难,而且确实不知道这个南朝的年轻官员想做什么。
“我想发财,不知道侯爷想不想?”
听见发财二字,长宁侯顿时来了兴趣。
“生意。”范闲替侯爷将酒杯满上,此时酒席四周早已没有别的人,只有这一老一少二人,他的声音压的极低,“侯爷应该得过风声,最迟后年,我便要接手南方内库,而内库的生意,至少有四成的量,是送到了北边,所以我必须与镇抚司搞好关系,不然这沿途怎么保平安?”
长宁侯看了他一眼,心头一片震惊,下意识里喝道:“你想走私!”
范闲将食指竖到唇边,笑了笑,喝了口酒说道:“侯爷您看,这生意做不做得?”
长宁侯的酒已经醒了许多,一半是吓醒的,一半是乐醒的,南庆这些年如此风生水起,靠的是什么?不就是原来老叶家留下来的那些生意吗?如果说能够将南方朝廷的利益变成私人的利益,那得是一个怎么样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