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座位上,迎接着晚自习的到来。
是节代数课,男老师在黑板前讲得激昂飞扬,我心有旁羁,我的铺盖未解决,我妈还是忘记了。
偶然间,我看到了窗外,我妈在窗外出现,她抱着被子,她看到我了,没有说话,只是将被子放在了一边。
待到下课后,我出了教室,见离教室不远的凉床上有一棉被,我就抱回教室,此时的天也渐黑,不知我妈到家没,走回家也要一小时,也许她在我大幺家歇一夜呢。
我们语文老师是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老头,他姓彭,他和我奶奶同姓,是同一个村的,比我奶奶小一辈,也是知道我家的一些情形。
彭老师一向说话幽默,他对我们讲一个同学用一边一边造句,“他一边吃饭,一边拉屎。”引得同学们哄堂大笑。
彭老师讲一个写白字的人给家里人写信,信的内容为,“粮食狗(够)吃了,哥哥上吊(调)了,我也上吊(调)了。”家里人看到信就急了。
一个星期后,我的书包里装着三个空罐头瓶回家。
我家养了一条狗,由于狗身上的毛是黑的,我给它取名为黑子,狗很小时,我就抱着狗玩,狗与我就很熟络了,我给狗喂食时,见狗不在家,我就把双手捂着吹出声来,狗就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