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来？”她抬头用红肿的眼睛盯着他。
季霆枫从未见过程依依这么憔悴的模样，他瞬间慌了。
“不是。”
这是他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手中突然空了，眼底闪过一丝无助的情绪。
“你听我解释。”季霆枫又过去把人拽住。
程依依不耐烦的丢下一句：“我不想听。”
转头抬脚就要走。
她的确不想再听任何话，她没有多么善解人意的耐心，在给这个男人忙了两天后看到这样一幅画面，还能笑得出来。
却没想到，没走第一步就没有了知觉，她晕倒了。
“依依。”
季霆枫抱起了人送下楼。
“霆锋，可是你还……”穆小琴啊见他要走，开口说了话。
“今天算了。”没给她一个眼神，就留下了离开的背影。
……
等程依依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黄昏。
她睡得很疲惫，又不踏实，整个人消糜了很多。
伸手去够到了水杯，是温的。
季霆枫开门进来，见她醒了，坐到床边扶起她来：“依依。”
程依依顾自喝了水，没有理他。
“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依旧没有回答。
“那天在慕氏是和晓倩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别想太多。”
“凌晨，处理事情？”
她倒是懒得想太多，但他总是这个理由。
她也不喜欢麻烦，已经尽量不和季霆枫计较这些小事了，但程依依终究不是什么大气的人，她体谅他，谁来体谅她？
季霆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