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谁说的?哦,是美娜那个新男朋友说的,是不是?”冯辉咬牙切齿地说,“别听他瞎说,抛妻弃子的玩意儿,一点肚量都没有,根本靠不住。”
“你怎么知道人家靠不住?”何兵问。
“上周五,我在外地闲得无聊,给美娜打了个传呼,然后美娜回电话说让我以后少给她打传呼,说因为我老接触她,她那个男朋友吃醋吃得不行,还跟她大吵一架。”冯辉咧下嘴,压低声音说,“那天我和美娜多聊了几句,她跟我说那男的太小家子气了,总是看着她,不让她过多和别的男的接触,她感到很不自在。我觉得没准是美娜想和那男的分手,那男的气急败坏把她杀了。”
“上周日晚间你都干吗了?”骆浩东问。
“我还在安山出差啊,中午陪客户喝了顿大酒,醉得一塌糊涂,在招待所一觉睡到下半夜。”冯辉干脆地说。
安山市离盛阳很近,也就一两个小时的车程,杀人之后,再偷偷返回安山,从时间点上说是可行的。骆浩东想了想,进一步追问道:“就你一个人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