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不住她，还是算了吧。”
对凌和月传音一声，乾夫子摇头。
凌雲违规在前，又杀了内院长老，上官虹要杀她，理所应当。
他没法拦，也没资格拦。
“小子，放下她，你还能活。”
目光投向秦川，上官虹一脸狰狞。
他没想到，这时候竟还有人胆敢去相助凌雲，而且还是一个不到法丹的普通弟子。
仅仅是他不想落一个嗜杀的口舌，这才没有急着动手。
将凌雲抱在怀中，秦川攥紧了拳头，杀意双眼血红一片。
他是真的怒了！
为凌雲感到不值，也无比的痛恨自己。
若非是他，凌雲又如何会想着去杀于巫月，又如何会陷入这等地步。
“可惜我没能杀了于巫月，你这恩情我怕是还不了了。”
躺在秦川怀中，凌雲取下了遮脸的面纱，惨白的脸颊透着凄美。
看着秦川，她红唇动了动，“这都是我的选择，你不必自责，也不必在意。”
“我若不拒绝你的报恩，你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秦川摇头，看着怀中染血，脆弱无比再无寻常半点英姿的凌雲。
他无比痛心，抱着凌雲的双臂，更加用力了几分，“我拼尽一切，也会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