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后背一阵凉,但他好歹也算是一个地方的地头蛇,这小子对自己这样不敬,如果他不给厉云深一点颜色瞧瞧,还真是一点威严都没有。
这周围毕竟还这么多自己的小弟,此时正是他给自己立威的好时候,他连忙就收起了刚刚对厉云深的怂劲来,冲厉云深乱吼。
“哪来没眼的东西?没看见你爷爷正在忙吗?你竟然敢抓你爷爷的手,难道是你这双手不像要了吗?”
这还当真是中气十足。
厉云深已经有一些时候没看见这样自以为是的人了。
他眯了眯双眼,就想是瞄准了猎物的猎手一样随时准备攻击,他冷笑了一声,重复他话里的二字,“爷爷?你,确定?”
厉云深这不怒自威的样子还当真是让这精瘦男人想要后退吗,可是余光瞄间还躺在地上的云藏,他就又更是气了。
自己的婆娘被一个醉鬼摸来摸去,两个人还眉目传情的在一起摩擦跳舞,这怎么能叫他忍下这口气,便是今日忍下了,来日别人看见他,也会嘲笑他。
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面子了。
都说酒壮怂人胆,他今天是色壮怂人胆。
才刚消下去的焰火又迅速地燃烧了起来,他朝着厉云森咬牙,道:“你要是识相,就把爷爷放开!爷爷还能不和你计较,地上这人刚刚可是碰了老子的女人,虽说老子也嫌弃这婆娘,可这婆娘还还是我的女人,就谁也别想动!爷爷我今天必须卸了他一条胳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