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捷?”阿奇离开的时候和阿奇妈说过了,让她帮忙照顾着珐轧母亲。阿奇妈阻止不了阿奇想要跟着凤卿去的决心,只能够为他做好后援工作,让他没有担忧地出发。这几天,安捷一如往常的发呆,今天却突然流泪了,让阿奇妈又惊又喜,“安捷,你是不是醒了?”
“珐、珐轧!”安捷动了动嘴唇,嗫嚅地吐出了珐轧的名字,眼神和表情却越加的悲痛起来,长年没有说话的声音生涩而低沉,悲痛欲绝的感情在蔓延,面对阿奇妈的欲言又止,她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只一声一声地喊着:“珐轧!珐轧!”
阿奇妈一怔,然后猛地反应了过来。
珐轧,那个孩子他……
唉!阿奇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走到安捷的身边,将她抱进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看见安捷的反应,力人们或多或少的都猜到了些许。
“不会的!不会的!珐轧他不会,他不会有事的!”阿奴烈见安捷哭了就是一愣,然后难以置信地猛摇头,双眼已经泛红。才一会儿,他的眼泪就已经涌上了眼眶,“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珐轧他怎么可以出事呢?该死的!早知道当时我去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让珐轧去,为什么要让珐轧去啊!”
阿奴烈自责地捶打着自己的头,深深的悲伤和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