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若有似无，他也是闻了许久，才笃定有人受伤。
告别了杨怀古，龙宴像只摇尾巴的忠犬，疑惑看向权酒：
“曈曈，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完啊？”
权酒黑眸沉沉，同他对视，身形不自然紧绷：
“你知道那人是谁？”
龙宴丧气摇头，实话实说道：
“不知道，这人血液的气味很奇怪，一会儿像人类，一会儿像丧尸。”
他似乎怕权酒不相信他的能力，抓住她的衣袖，急忙忙补充：
“不过我从来不会出错，我闻到了丧尸的味道，那她就一定是丧尸！”
男人眸色纯真干净，语气非常笃定。
权酒心情有些复杂：“十七，你觉得丧尸和人类有什么区别？”
人类中有穷凶极恶之徒。
丧尸里也有像宋蓝这般的无辜者。
龙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曈曈，人是人，丧尸是丧尸，你为什么这么问？”
人类和丧尸注定是不死不休的对立面。
权酒换了一种问法：“你觉得小蓝是坏人吗？”
“当然不是。”
“如果有一天，我变成小蓝那样，你会怎么做？”
龙宴想了想，眉头越皱越紧：“我会努力让你不要生气。”
权酒愣了一秒，难得没有跟上他的脑回路：
“我为什么会生气？”
龙宴认真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