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卿酒练武,宋玉卿就捧着卷书在一旁看着,时不时还要喝彩两声,场面分外和谐。
沈从屿跟着云敬霆一道回来,看到这般场面后啧啧两声,“爷,你说这女子之间的感情怪不怪,我原先还以为侯妃和卿酒姑娘间势必要来一场血雨腥风呢,可咱侯妃看起来怎么一点都不吃醋?”
话音刚落,沈从屿脑袋上就直接挨了一下。
“嘶——”
云敬霆双手抱胸站在一边,“谁说她不吃醋。”
“好功夫!”
宋玉卿被卿酒的身法秀的眼花缭乱,连连鼓掌,“阿月,快拿水来。”
“你也累了吧,喝口水再继续,还有上次你说厨房的栗子糕好吃,我今日特意命厨房又做了些来,快尝尝。”
沈从屿嘴角抽了抽,把脑袋转向云敬霆,“爷,你管这叫吃醋?”
云敬霆,“……”
他绷着脸,无语凝噎良久,“只是你看不出来罢了。”
说完,云敬霆就冷着脸去了书房之中,只剩下沈从屿一人。
“唉,这么看来我家爷也是挺惨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