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羽轻哼了一声,“那自是什么事都没有,就是嫁妆平白被人占了。我若和她安然拜堂,哪还需要费这脑筋。”
这事如今看来确实是宁利威被商满骗了,他自知理亏,也只是冷哼了一声。
结果宁白羽那边情绪却是不稳,“这事明摆着是商满为了嫁妆特地搞出来的,爹,您真是老糊涂了。”
“逆子!”
又一个茶杯砰一下摔了个粉碎。
门外一直候着的沈秀娟听到这动静更加焦急不安,最终忍不住推开门走了进去,“老爷,羽儿,我做了糕点,你们尝尝。”
结果她刚走进去,一个杯盏就朝她迎面砸了过来。
“书房是你这个妇人想进就进的地方吗?昨日那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是自己找上来了。”
沈秀娟吓得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急忙将怀中的鞭子掏了出来,边发抖边讨着饶。
宁白羽嫌弃地扫了一眼那鞭子,也知她过来这一趟的目的,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出了门。
还未等他关上门,屋里就传来沈秀娟浪荡的喊声与鞭子挥动的声音,他抬眼从门缝里看见沈秀娟酥胸裸露正微微晃动着。
忽然就又想到了佔酥。
那年避暑山庄的荷花开得很盛,她乘舟从藕花深处而来。被他设计落了水,救起时他看见那件薄纱粉裙紧紧贴着她,勾勒出无限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