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过后,井理儿继续帮魏子哲和许姨打理客栈,经过她这两天的改造,客栈明显看上去漂亮多了,富有乡村田园风的情调。
半夜井理儿口渴,房间里没有饮水机,也没有烧水壶,只能到一楼的厨房,她打开冰箱,准备从里面拿牛奶喝,冰箱里的灯亮了起来,许姨留给凌明樽的那份饭菜还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
凌明樽没来吃吗?井理儿将便当从冰箱里拿出来,看了看,又摆回去。
井理儿拿起牛奶,关上冰箱门,转身,一个人影正正地站在她的身后,井理儿吓得失声。
“啪”的一声,灯被打开了,凌明樽放在灯开关上的手收了回来,无语地看着井理儿:“开个灯有那么难吗?”
“我没找到开关。”井理儿抱着牛奶站在原地,她注意到凌明樽的嘴唇苍白得可怕,脸上一点血色也没,看上去有些虚弱,她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拉肚子,来看看有没有药。”凌明樽觉得自己可能是吃不惯这里饭菜,从午餐开始就一直闹肚子,连跑了好几趟厕所,整个人都快脱水了。
“我房间里有。”井理儿以前经常生病,所以养成了一个出远门一定会备上各种药的习惯。
凌明樽跟着井理儿回到二楼,在门口等她,井理儿麻利地跑进房间里,迅速翻到药,交到凌明樽的手里。
凌明樽肚子突然又一阵酸痛,就快要忍不住了,连忙推开井理儿:“借我上个厕所。”然后跑进卫生间里,重重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