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无言以对,就算是这个借口很冠冕堂皇,但是,仅仅是海上赋税的吸引,要多少年才能弥补今日所耗费的征战财力物力?
伴君如伴虎,他再也不敢反驳.
赵德基咳嗽一声:“爱卿,你们此次征战,可曾见到什么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
“呃……就是一些昔日朝廷的逆臣之类的?”赵德基尽量说得委婉,心里十分急切,花溶,可否在海岛上?
刘琦察言观色,小心翼翼道:“臣倒没有见到什么太奇怪的人.不过,激战的时候,看到对方一名女子,十分勇猛……”
“啊?”赵德基大喜,“那女子怎生摸样?可是昔日逆贼岳鹏举的遗孀?”
他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说出来,又觉得不妥,干咳一声:“岳鹏举的遗孀听说和匪首秦大王相勾结……”
“回陛下.臣并不认识岳鹏举的遗孀.不过,那女子貌似是个老妇人,白头白发……”
“天啦,竟然是个老妇人?”
如果是老妇人,岂能是花溶?
赵德基想起昔日那张花容月貌的面庞,大失所望:“除了这个老妇,可有其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