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才无能。”
陈安的小脸唰的一白,跪在地上,求饶。
陛下,不会真的连太监也不放过吧。
楚九月也没时间跟他解释,她还要出去。
“起来,坐在那。”楚九月的语气严肃。
陈安唯唯诺诺的坐了回去,手忍不住颤抖,却还是被自己控制住了,只是那张清秀的小脸越发的白了,眉间的那道疤越发清晰。
只见楚九月左手拿着白纱,右手拿着一个蓝色瓷瓶。
就算陈安低着头不敢直视楚九月,余光也是能看的清晰。
手越发的开始抖,这次他控制不住了。
眼看楚九月越来越近,走到自己身前,陈安紧紧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
良久,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自手上传来清清凉凉之感,将原本的灼热刺痛覆盖。
睁开眼。
入目是楚九月垂眸正在给自己包扎,最后还系了一个蝴蝶结。
原来陛下只是要替自己包扎。
可是这种事情,怎么会是陛下做的。
她不是习惯了残忍?
“好了,现在有件事需要你来帮我。”楚九月开口说道。
“陛下您说就是,无论是上刀山下火海,奴才都会去做。”
陈安的眼神很是干净,说的异常坚定。
“这两天对外就说朕生病了,谁也不见。”
说着楚九月又想到了什么,继续叮嘱道:“无论是谁,就算是请了太医来,就说朕不见就好了。”
陈安待在原主身边这么多年,他说的话几乎都是陛下的意思,所有人都是要听一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