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修士自持执法身份,也不怕秦铭,直接回答道:“自然是认令,就算是谷主之子,如果没有登舟令,一样不能乘坐风舟。”
“哼,既然是认令不认人,就算是秦某抢夺他们的登舟令,也不该轮到你来管吧?”
“你......”
大耳修士指着秦铭,却半天说不出辩解的话。
的确,咄鸣谷认令不认人,别说是他这个小小的执法修士,就算是谷主本人,也无权过问登舟令的由来。
咄鸣谷只负责做生意,将登舟令发放出去,至于最后是谁持令登舟,咄鸣谷无权过问,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去管。
咄鸣谷建立以来,一直奉行这样的谷规,因此才一直能够在此摆渡,不受北枯州其他势力的麻烦。
大耳修士语塞,周遭围观之人也开始议论起来,矛头纷纷指向大耳修士,有的人更是当面指责,令大耳修士与其他两名执法弟子,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老大,我们还是撤吧,再这么下去,万一惊动了长老,我们可就麻烦了。”一个执法修士传音道。
另一人也传音催促,要大耳修士不要蹚这趟浑水。
然而,大耳修士也是心高气傲之辈,又自持执法弟子身份,秦铭的修为并不高,要他这样丢了面子灰溜溜的撤走,他怎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