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挑眉,笑意不达眼底,“凯瑟琳小姐,我的英文名不叫言,还是请你另寻称呼吧,这么亲密,也不像是朋友之间的称呼,而且我听着很不舒服。”
众人看戏,幸灾乐祸。
凯瑟琳在圈子里比较出名,背靠大树,对任何人都没有礼貌二字可言,大家都觉得,凯瑟琳更适合在家里做一个豪门大小姐,来这里拍戏,都是委屈了她了。
薄言牵着余染的手,“走吧宝宝,没什么好说的,道不同。”
余染嗯了一声,任由薄言拉着自己往远处走,凯瑟琳盯着两人走远的背影,眼底划过一抹阴狠的怨毒,不经意间看到的人,皆是背脊一麻。
这样的眼神,哪儿是一个普通人能露出来的。
离开拍摄片场很久之后,余染反手握住薄言的手指,“总觉得凯瑟琳的状态不对,她不会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吧,对于她来说,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个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看着挺正常,做的事情,却完全不经过大脑思考。
余染并不担心直面而来的困难,却在意出其不意的阴谋,她并不喜欢这些。
薄言眸色极深,虽然面上不说什么,也没什么表示,可心底早就将最坏的打算顾虑到。
晚上,等余染跟执执视屏之后,睡了过去,他拿起手机给待在纽约的陆西洲去了一个电话,陆西洲正在公司加班,看到薄言的电话,精神百倍的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