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杜平安却笑着看看他,“老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还是活着好啊。”
那人这才点点头。
见杜心言回来了,杜母从里头走了出来。
她阴阳怪气的说:“哟,沈太太来了啊。”
“有事。”尽管她每一次都提醒自己,要好好和母亲交流,但遗憾的是——每一次两人见面总有事故发生。
杜母脸上掠过不屑,鄙夷的说:“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说说看来做什么。”
“不借钱。”杜心言一句话说穿了定盘星,见杜平安手头忙的八九不离十快结束了,这才朝河边而去。
等了大略十几分钟,杜平安姗姗来迟,他注意到女儿在远处等自己,加快了脚步靠近杜心言,并快速的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两个奶糖给她,“金丝猴,你爱吃的。”
杜心言其实早已经不喜欢吃奶糖了。
父亲的判定和认知里,她还是七八岁的小孩子,七八岁的杜心言喜欢吃奶糖,只要得到,势必狼吞虎咽。
她撕开丢在了嘴巴里,这才对杜平安说:“爸爸,干旱来了,您知道吗?”
“我……”杜平安现在在开诊所,一天南来北往的人很多,关于灾祸,他日日都在听,大略是知道的,但却不很清楚,杜心言正色看着父亲,“我担心没有粮食也没水喝了,咱们找人在诊所的院子里开几口井,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