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阿方斯望着巴迪斯,露出古怪的笑容。
“这些事情,你本可以自己决定?”巴迪斯抬起头来:“为什么要叫我过来?”
“等你去瑞典,就得靠你自己了。”阿方斯叹了一口气:“安德森得压住英国人、尼尔去压住荷兰人,列日在丹麦,我还能给你什么助手?”
“…”
“既然你只能靠自己,就必须提升一下。”阿方斯再度叹气:“就当练练手吧,你不需要学会这些东西,至少要能弄清楚敌人的意图。”
巴迪斯再度皱了皱眉头。
如果他非要找帮手,倒也能把阿纳尔拉过来、陪他跑一趟瑞典;
只是…西属尼德兰是阿方斯最后的底牌,如果荷兰人翻脸了,这儿更需要阿纳尔、需要他来配合阿方斯的计划…
无奈之下,他只能赶鸭子上架,一边看信、一边反复的琢磨约翰德维特的意图;足足思索了七八分钟,他才带着几分不确定道:
“我们支持水手工会,就是要挖走他们的水手后备军;他这么做,就是要对冲我们的影响力,反过来挖走一批水手?”
“还有么?”阿方斯微笑着点了点头。
“…”巴迪斯皱了皱眉头,想了想,才再度开口道:“缓和…跟霍根霍科先生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