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四妹说得对,咱们都不要吵了吧,都是姊姊妹妹,吵多了伤和气。”葛如玉也帮忙劝道。
可是葛如翠那拧性子一上来,根本就不听劝,“呵呵,大姐,你当她是妹妹,人家可没把你当姐姐。不然她那医馆干嘛宁愿招外人做事也不考虑自家人?”
葛如玉嗫嚅,“小五开那么大的医馆,用人自有她的考量。再说我也没学过医,不懂干那些活。”
“别的活你不会,煎药你总会吧?不会也可以学的嘛,咱们二婶,还不是啥也不会,一样能在青囊医馆的煎药房做事。你又不比别人笨,怎么就不行?”
是啊,怎么就不行呢?
训完大姐,葛如翠又指着葛如沫说,“我和四妹就算了,有份手艺,每天都有活干。二姐和她有隙,她不拉把也情有可原。小妹还小,不需要活计。可大姐你呢,可从来没有亏待过她吧?她怎么也不拉把拉把你?就任由你在田间地里累死累活地忙和。外人呢,就在她的医馆里干着轻省的活计,还每个月拿那么高的工钱!”
葛如翠气呼呼地说完,一点也不带停顿的,想来这话已经埋在心底很久了。
葛如玉沉默了,不知是被说服了还是软弱的性子又抬头了。
葛如沫静静地看着这些人任由那点情绪支配着脑子的丑态。遗传真是伟大,老的如此,小的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