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既是微宗的臣子,又是女婿,所以也不能帮着骂微宗,只能沉默。
华榉随后看了一下滕戡,问道:“你又是如何加入王庆反军的?”
滕戡说道:“我和哥哥都是猎户,自幼跟随本乡一位武师学了这身武艺,本想靠着这一身武艺多打猎物卖些钱,然后买上几十亩地也过几天舒心快活的日子。那知道官府三天两头的让我们交税,拿不出来就拆房子、抢东西,还抓人。
那日我与哥哥又进山去打猎了,家中就只剩我父亲,那帮天杀的狗东西又来了,让我父亲拿十两银子交税,我父亲拿不出,他们便开始抄家拿东西,我父亲上前去阻止他们,被那个为首的管事狠狠推了一把,头撞在石头上昏了过去。
我们兄弟俩打猎回来,看到父亲昏迷,赶紧背着他去找大夫,结果大夫用尽了办法也没能把他救回来。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堂堂七尺男儿,如果连杀父之仇都不敢报,岂不枉活天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