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曾公子画幅丹青,要么赋诗一首,再不济吟一首旁人的诗也成。”
“曾公子平日里要卖菜,哪有工夫念学堂,吟诗他哪儿会啊?”
台下许多人起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曾翰音脸涨得通红,抬不起头来。
谢轻旋让管家上台打圆场。
谁知闹事之人还不肯罢休,高声嚷道:“曾公子,我们可是花了两钱银子买你夺魁,你可不能让我们输钱啊!”
“对呀,都没人买你赢,你可不能辜负我们啊!”
几个人哈哈大笑。
曾翰音咬着牙,眼睛通红,可是他没有转身就跑。因为若是跑了,他失去资格与奖金无缘。
这时候,从酒楼二楼飘下一道清凛的女声:“我出一千两买曾公子胜。”
姜清焰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一个有孝心的孩子,不该被这样刁难。
楼下一片惊呼声,众人都伸着脖子往楼上看。
姜清焰坐在窗边,高贵冷艳地睨着下面那几个起哄之人,抽出一几张银票递给酒楼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