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门派之所以是世代单传,并不是不广收门徒,而是心法要求实在是限制颇多,可以用万中无一来形容。
究竟是何样之人,其实也很好说,只要能在我独门心法运用银针测脉下身体有独异表象,方能有希望的。”
“你这何止是万中无一,我这军中这些年下来,无论是旧部还是新兵,你恐怕也测了半数了,我看是十几万中无一倒也是了。”
洪林英摇头叹息,接着他又说道。
“你这银针下去,身体要有何种异常表象出现呢?”
季文禾稍一思索。
“这可不一定,也许是气色异常,也许是体内气息异常,到时我必须通过银针为导引,用内力探查才会知道,若是与我内功相融方才是了。”
这季文禾每次测试时也不让外人观看,除了测试之人,外人从不予入内,洪林英虽然也打听过,但那些人都未成功,自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了。
洪林英装着有些微醉,借着“酒劲”言道。
“那军师可来看看本帅体质如何?”
他也未说合适了如何,也未说不合适如何,这番话下来给人的感觉就是酒后戏言,只当是好奇罢了。
季文禾闻言微微一笑,也是点头应承。
“反正闲来无事,这倒是可以一试,说不得元帅真与我派有缘了。”
随即从身旁边拿过一个布囊,展开后中就捏出一枚银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