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洲抿唇,然后道:“茱莉,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这次救你,是因为海瑟当年在巴黎跟我有过结,他很有可能是来找我的麻烦的,他误以为我们像当年在巴黎一样还是情侣关系,所以才绑架你。
你为我受了惊吓,我很抱歉,但是我对你已经没有感情了。我们现在只是朋友,只能是朋友。我待会儿会给医院打个电话,让他们尽量满足你的需求。我这几天很忙,没有时间去看你,希望你能体谅。”
“惊洲……惊洲?”
顾惊洲已经打算断挂,听到谢卓琳叫他,“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挂了,我有事要做。”
“你不在公司?你是不是在开车?你要上哪儿去,是不是去见她?”
谢卓琳连珠炮似的发问,让顾惊洲更加厌烦,他挂断电话,将耳机扔在一边。
与此同时,搁在仪表台上的手机又开始震动,顾惊洲瞥了一眼,眉头皱得更紧。
当年在巴黎,两个人交往一阵后,顾惊洲就发现谢卓琳有着近乎病态的控制欲,为了达到目的有时会采取很过激的方法。
他曾经建议谢卓琳去看心理医生,可是她却固执的说自己没病,只是因为太爱他了。
五年前的顾惊洲只是顾惊洲而已,是个刚刚失去母亲满怀失落的年轻男子,那时的他尚可忍受谢卓琳的古怪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