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仍旧笑:“奴才知道。”
但他仍旧堵在阮小梨前进的路上,一点都没有让开的意思。
阮小梨挠了挠头:“我真有请柬。”
“奴才一点都不怀疑。”
“那你还不让路?”
“爷不让您进。”
“……他现在脑子不太好使,你别听他的。”
“是,夫人说的对。”
“……那你倒是闪开啊。”
“呵呵……”
“……”阮小梨叹气,“贺烬现在肯定后悔了,不信你去问问。”
“是是是,这就去问。”
他还是笑,也还是没有让路的意思。
阮小梨等了等,才知道自己是被敷衍了,她轻轻嘁了一声:“不进就不进,我又不稀罕……”
话音落下她转身往外走,随即猛地闪了下身体,本以为能趁机越过寒江,却没想到那臭小子早有所料,竟然跟着一晃,仍旧堵在她跟前。
阮小梨气的牙根发痒,又试了几回,两人老鹰捉小鸡似的纠缠了半刻钟,她仍旧被堵得严严实实的。
阮小梨长长地叹了口气:“你让我进去吧。”
寒江也叹气:“夫人,奴才心里是一百个愿意放您进去,可爷他不让啊,奴才这次是做了担保的,真不能让您进。”